日轮的宠姬

混沌邪恶

肝完开题无所畏惧

早上好,公民们。街垒上还有37个人,食物却已经没有了。:

无授权lesmis汤不热梗翻译


侵删



灵魂伴侣au,每个人胸口都有一个印记,根据你和你的灵魂伴侣的相隔距离,这个印记会变得愈冷或是愈热,而当你终于跟他有肌肤接触的时候,灼热或寒冷才会消失。


但安灼拉的印记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幼时的心脏手术对神经造成了损伤,况且他是个半无性恋(demisexual),所以除了在会议上讨论的问题之外,他从未费心考虑过他的灵魂伴侣。


当格朗泰尔终于被巴阿雷磨到投降,第一次出现在他们的会议上时,随着走近缪尚的每一步,他的印记变得愈来愈烫,直到他的胸口几乎要发出亮光,他无比兴奋,因为他一直在梦中勾勒他的灵魂伴侣,那个人是他的特殊伴侣,永远不会离开他。


而当他终于进入房间时,只能勉强遮掩因为胸口烫到发疼的表情,他四处张望,希望找到另一个也能感受到这股热量的人。


可他谁也没找到。


格朗泰尔茫然不解,因为他的印记从未如此炙热过,所以他挑了个靠后的位置,观察每一个人,希望有人能够露出同样的吃痛表情。


然后安灼拉走到他这一桌来打招呼,他总是要对每个新成员表示欢迎,而格朗泰尔痛得倒抽冷气,这樽金发的云石雕像只可能是他的灵魂伴侣,因为他现在热得都快要被烧成灰烬,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酒杯,盯着安灼拉瞧。


因为安灼拉看上去全然冷静。


没有疑惑。


没有痛楚。


没有热度。


什么也没有。


格朗泰尔的心都要碎了,被烧得灰都不剩,因为不知怎的,他并不是他的灵魂伴侣的灵魂伴侣。


所以他只能大口喝酒,勉强挤出一声招呼来(阿波罗,因为这个男人比太阳还要明亮还要让他烧得厉害),接着从后门逃走,钻进酒馆里。


他胸前的痛楚终于缓和下来,但当他回头看向安灼拉时,热度仍然充盈他的全身,安灼拉困惑地皱眉,接着回到屋子前方去开始会议。


他痛得要命,但这却也是他感受到最美妙的事情,当他更加年幼时,因为和灵魂伴侣分隔两地,他的胸口冷的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冰,他甚至坚信自己活不到二十岁。


所以他又买了一杯酒,走了回去,用大口酒液试图浇灭安灼拉在他胸口点起的那把火。


他总是保持着距离,单相思的灵魂伴侣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若是要安灼拉碰一碰他,说不定他会冒烟。


但他却也总是控制不住要靠近安灼拉,当安灼拉口中倾泻的话语淌过他时,他的胸口好似燃起一把火炬。


因为安灼拉值得他为之燃烧。




  • 现代ER灵魂伴侣au,原设定源脸书,你身体上的痕迹同样会出现在你的灵魂伴侣身上。


  • 安灼拉总是能够在手臂上发现小小涂鸦,花朵啦,几何图案啦,各种各样的花纹都有。


  • 格朗泰尔有时候能够在身上发现一些歌词,以及备忘录例如“六点去接古费”或是“记得买牛奶和可可”,他快要笑死了。


  • 安灼拉从不遮掩他手上的涂鸦,因为它们都漂亮极了,所以他总是穿着背心或是V领去大学。


  • 格朗泰尔会藏起他身上的注脚和歌词,因为他认为这些事独属于他和他的灵魂伴侣之间的秘密。


  • 格朗泰尔的朋友们都是混球,有一天他晚上和热安和爱潘妮出去玩的时候困到睡着,不幸地被他们发现了他手上红色马克笔的痕迹。


  • 于是他们开始在他的脸上涂鸦。开始在额头上写“我是个傻瓜”类似的句子,并且在他的脸颊上画几把。


  • 安灼拉是个不幸的男人,他正在上课,却发现所有的同学都在冲着他笑,他在窗户玻璃的影子上看到了自己,然后狂奔到盥洗室。


  • 他开始在胳膊上写字,“不管你是谁请离开我的灵魂伴侣我现在还在大学里”,这是他第一次试图通过这玩意儿交流。


  • 热安和爱潘妮看到大R手上的留言,超级好奇他这位神秘的灵魂伴侣,然后开始写上很多问题比如“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谁是古费为什么你老是要去在六点接他?为什么他不能自己搭巴士?”


  • 他们把大R脸上的几把洗掉好让安灼拉继续回去上课。


  • 他们继续利用他的身体聊天,‘这些人还挺酷的’他想。


  • 他同样认为他的灵魂伴侣肯定是个睡死了都叫不醒的人。


  • 大写的R一个小时之后醒过来,聊天记录还在他的手上,他全都读了,‘所以这是个叫安灼拉的男孩’他想着,安灼拉听上去像个挺酷的人。


  • 在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安灼拉写下新的句子‘热安?爱潘妮?你们还在吗?格朗泰尔行了嘛?’他在等人回应


  • ‘我醒了’对面回答,接着是另一句‘抱歉那些混蛋打扰你上课,但是说真的我们之前为什么不试着这么干呢?’安灼拉忍不住微笑。


  • ‘我不知道’大R的胳膊上浮现这句话,他的手几乎要被写满了。


  • ‘我没地方好写了,如果你还想聊天的话……明天要不要来喝杯咖啡?’安灼拉的掌心出现这句话,几分钟后又附上一个地址。


  • 然后他们就再也不必用在自己身体上涂鸦来联系彼此了。







hc安灼拉不肯喝醉因为他醉了之后总是会热情洋溢地夸赞其他人,不只是他的朋友而已,所有人,也不是普通地夸一下别人的衣服好看之类的,就,他会走到陌生人面前告诉他他的颧骨很好看,就算在朋友面前也是这样。啊糟透。


上一次他微醺的时候,是因为古费在他的生日宴会上怂恿他多喝了几倍,他清楚地记得:


告诉公白飞,“我总是会想到别人的缺点,但是我想不到关于你的任何一个缺点因为你是最好的。你知道吗,飞儿?你是最好的。永远不要离开我,因为你是最最好。最好中的最好。”


告诉古费拉克他希望他们可以友情结婚因为说真的,友情婚姻应该提上日程,而古费拉克是他永远的最好朋友。


告诉热安,“你写得太好了。你的诗太美了。太,太美了?我不能读懂但我能够肯定它们都很美。但是同时有点忧伤?不要伤心,热安,你简直令人惊叹,不要让其他人告诉你你不是,他们都是满口谎言的骗子。”


他记得在醉酒后滔滔不绝,并且告诉格朗泰尔他想和他做一个科学实验,研究他的鬈发的卷度有多么完美,接着用手抚摸它们,并且格朗泰尔的手掌是多么好看,沾满了颜料,而且说真的,为什么他总是自己个儿闷闷不乐的?他这么棒。格朗泰尔是最好的。他就是最好的。他应该多喜欢自己一点,但在那之前,安灼拉能够保持喜欢他足足有两个人的份那么多。他一直说个没停,而格朗泰尔就这么盯着他傻笑起来。每一次他回忆这件事都无比耻辱。


每一次格朗泰尔回忆起这件事都会忍不住微笑。




好的公寓au,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并不认识彼此,但莫名地他们通过大楼不断变化的wifi名称吵了起来,而古费拉克,安灼拉的室友之一,开始疯狂截图并且po到推特上记录这场传奇盛事。


安灼拉的超级安全密码是“密码1”


当格朗泰尔某天灵光一闪的时候压根没期待自己会成功连接,但是他真的成功了,大R无比兴奋开始乱搞他的wifi名称。


安灼拉又把密码改成了“1密码”


但天才骇客格朗泰尔再一次破解了他的安全密码。


接着安灼拉愤怒地敲开公寓的每一个大门。是不是你改了我的wifi密码?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他已经出离愤怒了,上帝见证了他的怒火,直到他敲开格朗泰尔的门,看到一个赤裸上身沾满油彩带着吔屎啦笑容的帅哥,然后突然间安吉就变成了噢,呃,抱歉打扰你但是有人一直在改我们的wifi名字,然后格朗泰尔咧嘴笑起来说‘我知道,这之前的十分钟里我一直听到你们在尖叫这事儿’,然后安吉脸爆红说‘抱歉但是这事儿太恼人了现在他居然把密码也改了’,接着格朗泰尔坏笑说‘试试密码2’然后就关上门了。


安灼拉梦幻地飘回自己公寓,打开笔电,输入密码2然后连进了wifi,他有点茫了因为????他为什么会知道???等等他就是这个人吗???我操那个骇我们wifi的人为什么这么帅


安吉把wifi名字改成了‘我能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au设定,你的想法会出现在你的皮肤上。很多人都会练习屏障保护自己的想法,只有卸下心防的时候这些念头才会出现。


安灼拉将自己防得滴水不漏。他的皮肤完美无瑕。并且总是如此。他颇为自豪地认为他的念头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只有当他愿意的时候才会分享它们。他天生就知道如何用屏障保护自己,所以对身边所有人来说,他是个迷,只有那些他承认的人能够读懂他。这很安全,身边没有人能够对他一探究竟。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用屏障保护自己的想法。当你的脸能够被全世界看到的时候,秘密就不复存在了。


他惊讶地看到喷泉旁边蜷着一个人影,穿着油彩斑渍的背心,手臂和两肩赤裸,毫无防护,他抱着一支吉他在弹,每一寸暴露的皮肤上都被黑色的字句填满。来往经过的路人都会犹豫地慢下脚步,用惊奇混杂着悲悯的目光看着他,接着快步离开。其中偶有几位慷慨的陌生人会在他脚边的吉他盒里掷下硬币,收获一个短暂的颔首致谢,虽然大多数人都避免和他靠得太近。


安灼拉带着某种喜爱之情靠近卖艺人。无论这个男人是谁,他都勇敢之极,愿意让世界明明白白读懂他。他驻足于几步之外,距离足够让他看到那些随着卖艺人手臂动作时浮现的字句。


一无是处”头一个蹦进他的视线,安灼拉的心沉了下去。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尝试,”“愚蠢,无用的混蛋。”“父母是对的。”“不够好。永远也不够


安灼拉双手紧握成拳,径直走向他。“我喜欢你的歌,”他结结巴巴说,期待着他的皮肤上能够出现任何一句正面的话来。


“你当然喜欢了”他的小臂上的这句话将另一句压了下去。“如果你喜欢的话,随便扔点什么进来吧。”卖艺人用靴子敲了敲他的吉他盒边缘。“说不能能够让我今天买到一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噢,当然。”安灼拉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嘿,呃,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不会用屏障关住你的念头吗?”


男人摇摇头。“连个自我介绍也没有,是不是?直奔重点。”他重重叹一口气,将吉他当在一边。“顺便一说,我是格朗泰尔,多谢你问候。以及,不,我不这么做。从来没有这个天分。”


从来没有任何天分”他脖颈处的皮肤讥讽地回嘲。


安灼拉将他能摸到的所有现金都扔进了他的盒子里,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按倒格朗泰尔手臂上的字句变换,“怜悯。”“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是因为同情你,”他厉声道,格朗泰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你有这个天分,你值得获得回报。更罔论填饱肚子。如果他们不必看到你身上那些消极句子的话也许你会挣得更多。这样只会吓到他们,”


“好吧,”格朗泰尔吼了回去,同时他的颧骨上浮现出一句“哦上帝啊”。“就算我能够藏起这……一切。”他重重地一挥手。“也不能改变我仍然能够在脑子里听到它们的事实。一直都是。也许人们需要醒醒了,他们的人生就和我的一样糟糕,就算他们能够藏起这些念头也无法改变。也许我反而能够把他们吓得清醒一些。”


安灼拉死死盯着他,恶狠狠地冗长地沉思着。“你不会吓到我,”他终于说,声音轻柔。他将钱包塞回口袋里,伸出手来。“我会买你的午饭,来吧。”


“你真的不用这么做。”


“但是我想。”


“你甚至不认识我!”


安灼拉微弱地笑了一笑,看着格朗泰尔皮肤上的尖刻嘲讽被其他字句替代。“他太友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不明白。”“我不值得这个。”“他到底是谁?”“也许我现在还不认识,但我感觉我会喜欢认识你。”他抓住格朗泰尔的手,将他拉起站直。“我是安灼拉,顺便一提,多谢你问候。




好的我百分百接受设定下格朗泰尔在任何可能情况下收留流浪猫



想一想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同居了,然后安灼拉逐渐意识到家里被猫咪用具一步步侵蚀直到某一天他的外套上蹭满了猫毛于是


“泰尔?你在秘密背着我囤积猫咪吗?”


格朗泰尔迅速反应过来“…………什么才不是为什么你要假设这种事情阿波罗,我感到十分被冒犯你竟然会影射——操莱昂纳多不要”然后这坨风中凌乱的黑毛毛径直从格朗泰尔的床底下发射出去靠着安灼拉的小腿狂蹭起来??


安灼拉惊恐地意识到他甚至都没有感到惊讶,他就只是叹气然后问“到底几只……?”


“*嘀嘀咕咕*四只”


四只猫我操泰尔你他妈逗我呢


“但是阿波罗他们需要我我是他们的妈咪


格朗泰尔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因为嘿耶安灼拉没有说他们不能养猫猫咪可以留下来啦耶耶耶耶并且隆重自豪地介绍了另外三只丑猫猫,当然了在格朗泰尔捉住他们好好捋顺之后还是很好看很萌萌的,并且介绍他们的名字分别是“米开朗琪罗,多纳泰罗以及拉斐尔。”


格朗泰尔立刻从狂喜(噢上帝啊他说了我们的猫)变为席卷的暴怒因为我的老天啊安灼拉你居然就这么无视了人类历史上最为精妙天赋的四位艺术家直接跳到了那些他妈的变种忍者混蛋乌龟上了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接着捞起他的猫猫们愤怒离开房间,留下安灼拉沉浸在一半惊讶一半惶恐的情绪中,格朗泰尔气到接下来一整天都没有搭理他。


直到安灼拉过去跟他道歉不应该侮辱那些猫(倒不是说他想这么做,但为了格朗泰尔他必须这么做,天杀的因为他爱他)并且建议他们应该为猫咪举办一场乔迁盛宴,庆祝他们已经是家里的正式成员了,顺便为他振奋一下精神。所以他们把ABC所有的朋友们都邀请过来召开毛毛派对,一切都顺利完美,格朗泰尔四处炫耀他的毛毛宝贝,接着古费开口了


“格朗泰尔,代表所有人我必须问一下为什么他们的名——”


古费不——


“——字和忍者神龟一样?”


安灼拉基本上得紧紧抱住格朗泰尔,虽然他知道这事儿没什么实际威胁因为没有人能够伤害古费,他是个天使好吗。


目前为止没有人被允许再在格朗泰尔面前提起忍者神龟这四个字了。



安灼拉:吾爱,我的红马甲呢?


格朗泰尔:什么?


安灼拉:我的红马甲呢!?!?


格朗泰尔:我——呃——放在一边了。


安灼拉:哪儿?!?


格朗泰尔:为什么你一定非知道不可?


安灼拉:我需要它!


格朗泰尔:呃唔,你别想就这么跑出去。我们计划这个晚上已经整整两个月了!!


安灼拉:公众正陷入了危机!


格朗泰尔:我的美妙之夜才陷入了危机!


安灼拉:快说我的红马甲到底在哪里,这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格朗泰尔:更大的利益?!?我是你的丈夫!我才是你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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